《蛊溺(兽人NP)》 序章:牠们的雌性 导言 脆弱的雌性(3P+两穴插入) 十狮鹫番外(兽化肉) 无知的雌性 永远是她的梦魇 十黑豹的雌性(兽化肉+澡堂play) 冰冷的餐桌上(强迫肉) 阴影下的她 发泄的玩具(旁观肉+雄对雄+多交) 垂耳兔的雄性仆人 向往自由的雌性 被拴住的雌性 陷阱 狼狈的兔子与甘愿的雌性(备注:有三位主要 白蛇的雌性(蛇哔哔肉=双OO) 吃醋的黑豹(微肉) 心软的黑豹(肉渣) 一番外:漆黑的垂耳兔(囚禁+洗脑+捆绑肉 宴会章:初 宴会章:睡醒 宴会章:牠的归来 宴会章:心善的白狼 宴会章:自残的黑山羊 宴会章:昔日的恩怨 宴会章:纯粹是奢侈 宴会章:愤怒的狮鹫 宴会章:蒙蔽自我的狮鹫 宴会章:耻辱(微口交) 宴会章(终章):偏执暴戾的牠(狮鹫强迫肉 黑山羊篇:烙印 黑山羊篇:旧人的甘愿 黑山羊篇:牠是她的救赎 黑山羊篇:艾丝特 黑山羊篇:兔子与鳄鱼 黑山羊篇:分寸 黑山羊篇:八号仓 黑山羊篇:对峙 黑山羊篇:并非唯一 黑山羊篇:断头 一番外:侵佔牠人的雌性(上) 一 番外:侵占牠人的雌性(下) 黑山羊篇:不死 黑山羊篇:古老的诅咒 黑山羊篇:水晶兰下的雌性(乳交,尚未进入 黑山羊篇:澡堂交媾 昼夜交替,黑白的发丝垂落而下。 牠俯视着在浴池中与牠交欢的雌性。 从热水到变成刺骨的冷水不知过了多久,所罗门早就捨弃时间观念的想法,持续这漫长的交欢行为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疲倦,毕竟对于几乎拥有永生的黑山羊一族而言,这点程度根本不算什么。 芥子色的眼眸下垂,注视着艾丝特在水面上下起伏的胸脯,皓白的肌肤在阵阵波动的水中更加呈现了透明感,粉色的乳晕上残留着暧昧的齿痕,而随着水光摇曳的光彩是属于牠的水晶兰烙印,优美的勾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同时也代表着牠心底深处那极度偏执的佔有慾。 “所、所??所罗门大人”灰樱的长发浸湿在波光粼粼的水面,视线迷濛地望向拥有一对美丽羊角的雄性。 说实话,她的全身已经疲惫不堪,肌肉痠痛到无法自由驱使四肢,因此现在泛起水波的行为全是由所罗门大人动作。 “嗯、哈、呜呜” 早就灌满浊液的内穴几乎无法承受再多的异物了,但是进出的行径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冰凉的冷水不断地侵入她炙热的内壁,清洗着被黏液填满的内部,而在分身退出时也连带勾出了阵阵混浊的精液。 “呜??呜??”小手紧勾着牠宽厚的臂膀,痠痛的肌肉撕扯着她的神经使得她发红的眼角又是划下了几滴泪珠。 她能感受到牠那带有俐齿的硕大不停地冲撞着深处的子宫口,甚至还试图潜入更里层。尖锐俐齿刺入子宫口内部的瞬间,痛觉驱使她想要脱离,但是瘫软的四肢无法有任何的行为,顶多只是捲曲小巧的脚趾们,捉紧勾住所罗门大人颈脖的双臂。 “呼??艾丝特,没事,在一会儿就会习惯。”所罗门能感受到意图抽离自己侵入的雌性,所以牠垂首轻吻了她鸨色的唇瓣,如同是安抚也似在转移痛觉的行为。 但是牠没有一点放慢抽插的动作,甚至更加恶劣地剧烈刺激艾丝特的g点,使得阴影下的她几乎失去意识,导致淫秽不堪的面孔呈现在牠金色的眸子中。 痛苦且欢愉的喘息回盪在宽敞的澡堂之中。 交合之处的淫水声极近一半都被吞噬进了浴池,但却无法忽视溅起的水花,反反复复地拍打在壁砖上。 “嗯嗯??呜”沙哑却隐约夹带着淫靡的呻吟,随着她白皙的胸口上下发出。 艾丝特垂下眼帘,细长的睫毛滴落着一颗又一颗剔透的泪珠,泛红的双颊早就是一副沉溺在欢愉中的雌性,只是她毫无自觉地一次又一次激起所罗门的慾望。 “艾丝特,艾丝特”是性事时才会拥有的低哑嗓音。 所罗门在与她交缠的这些时日中,无意识地沉浸在她给予的温度里。牠握紧她纤细的腰部,迫使肿胀的性器更加深入那紧锁的小口,灼热的内壁吞食着牠的分身,穴道中的皱褶丝毫未因她的疲倦而懈怠,反倒被强硬的进出给刺激到了,更是卖力地紧咬着牠的柱身。 “哈、嗯??还会疼吗,艾丝特?” 那张深邃且精緻的面容佔据了她所有的目光。 艾丝特深情地注视着赋予她新生的所罗门大人,即便全身隐隐作痛仍不没有透露出一丝不愿,毕竟牠赐予的痛觉对于她而言反倒是一种幸福的方式。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随后她放开了勾紧所罗门大人颈脖的双手,柔软的掌心贴附在牠的脸庞,将泛着水光的唇瓣轻柔地点附在牠的双唇之上,宛如宠物讨好主人,又像是青涩的恋人撒娇般渴望得到更多关注。 所罗门没有让艾丝特失望,当那轻如露珠的吻落下时,牠便加深了两人唇齿之交的动作,舌尖不蛮横却带着些许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双唇,自然而然地舔舐着她小巧的上颚、牙龈,勾勒着她粉色的舌头。 清脆粘腻的水声不只来自他们之间的交媾,同时也发自那偏执的深吻。 “主人”白唇鹿执事站在澡堂的大门前。 白唇鹿执事完全无视了门后那激烈的交欢声响,面对着门扉鞠着躬,等候着所罗门大人的指示。 过了一会儿,才从门后听见了所罗门的呼唤,“进来”。 得到主人许可的执事转开了门扉,打开门的瞬间是扑鼻而来的腥味,随后牠捕捉到了从大池子中起身的黑山羊大人,以及那被牠抱在怀中的人类雌性。 赤裸的白皙身躯上是源自主人的水晶兰烙印,以及那深浅交替的爱痕。 “白犛牛询问要如何处理上门的那三位大人?”白唇鹿执事展开了乾爽的浴袍,将之披在了所罗门大人的双肩之上,而后又摊开了放置在手臂上的浴巾,将此遮盖在昏睡在主人怀中的雌性身上。 至那日与三位约定后,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星期了,所罗门也在艾丝特甘愿为牠生子的情势下搬离了原本的别墅,甚至转移到了任谁也找不到的森林住所,但仍不代表牠能远离三位雄性的麻烦事。 “牠们跑去北方的宅邸?”所罗门依旧抱着艾丝特,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澡堂。 “是,并且还伤害了十名以上的高阶僕从。”执事紧随主人身后离开了澡堂。 “不就是不如愿吗?”所罗门笑道。 “怎么一个个都像孩子般闹脾气呢。”话说完后,那抹浅笑就随之收起。 “如若类似情况再发生,无需介意那三位的血统。必要时,也可杀了牠们。” “是,属下会转达主人的意思给各个别墅的管家们。” 黑山羊篇01 【副标题:她的信仰】 “黑山羊大人”柔和的雌性嗓音唤醒了浸泡在冷池中的雄性兽人。 哗啦哗啦的水声在牠站起身时回盪在宽敞露天澡堂之中,黝黑的手臂上复满着繁杂的古文刺青,在午后的晚霞之下闪耀着夺目的金光,赤裸的身躯缓缓地踏出了刺骨的冷池,丝毫不在乎一旁人类少女的存在。 精实的肌肉包裹着牠修长的四肢,泛着水光的胸膛与随之而下扎实的腹肌都是一种禁慾外貌的反差魅力,本就冰凉的脚板在踩踏上充斥寒气的石材地面后,也没有什么被刺激到的感触,反倒还错觉般地认为似乎是踩踏在脚下的石材更加温暖。 不同于全身上下黝黑的肤色,牠的头不是与之相反的白皙色调,在颈脖处有个深沉的伤疤,光是远远瞧之便能有想见当初受伤时所带来的剧烈痛觉,也是从这里向上牠的肤色便属于无血色的苍白,阴柔的五官上没有任何的情绪表态,似乎黢黑的羊耳内进了水,以至于牠下意识地甩了甩挂着缀饰的细长羊耳,漆黑的羊角也在这个行径下反射着优美的光泽。 人类雌性在她称呼为黑山羊大人的雄性兽人踏出冷池前,就已经先行挽着一件浴袍地走到了池子前。 灰樱的长发垂落在娇弱的身板后,一身轻盈的浅色洋装搭配着古典蕾丝作为点缀,病态的肤色彷彿像是尸体般地惨白,恭敬微弯的姿态是因为她将牠视为此生唯一的信仰。 遮掩在发丝下的精緻脸庞上是极为隐晦的喜悦,浅色的眼珠里晃动的是最为纯粹的情愫,但是儘管她的这份依恋一点一滴地随着时间的加长而加深,她也依旧选择将之藏匿在心底,只因为她知晓?? 黑山羊大人不需要这种肤浅的情感。 水珠滴落在了她视线之中的地砖上,她能清楚看见黑山羊大人那漆黑的指甲们,与浅色的瓷砖完全是极度的反差。 她缓缓地仰起头来,粉色的眼球倒映着牠尊贵的面容。 果然不管何时看,都会被那对高耸的羊角所吸引。 “浴袍,黑山羊大人。”她将臂弯中的浴袍递给了踏出冷池的牠。 “谢谢你,艾丝特。”黑山羊芥子色的眼珠随着人类雌性的出声而看向她。 将浴袍穿上后,黑山羊简单地在腰侧打上了个结。 “怎么了?”察觉到来自艾丝特的视线,黑山羊稍微拧乾黑白区分的长发。 “先生让我来告知您,有访客。”艾丝特颈脖处束着专属的雌性项圈,在她昂起首时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虽说帝国的律法在因为雌性稀缺的状态下,允许一名雌性能与五、六名雄性绑定成为伴侣,但是身为上位种,更甚是纯种中的古老一族“黑山羊”。 在如此崇高珍贵的种族前提下,黑山羊的雌性无需与牠人共享,亦可说又有哪位不懂分寸的雄性兽人,会去与黑山羊大人争夺被标记为黑山羊雌性的伴侣。 与之同时,光是能让百年以上,都未有合乎心意伴侣的黑山羊大人瞧上的雌性,便已实属难得,再说随着血统的纯正,标记所承受的压力也有所不同,如同一般兽人的“赠予”标记,相较于如同“束缚”般的纯种标记,肯定如字面上的意思,前者比起后者要来得对接受标记的伴侣要来得无害,但是身为最高位种黑山羊的标记,那所要承受的痛苦是无法与纯种标记比拟的。 承上言所述,黑山羊不单是因为古老的稀有一族,再加上牠本身无意愿去繁衍后代,更甚能够接受牠标记且安然无恙的雌性应该是不存在了。 而艾丝特,无意间成为了那个不可能的存在——黑山羊的伴侣。 她永远不会忘却那一日,政府以什么样虚伪的名义掠夺隐居在深山之中的村庄,她从小到大所生活的人类村庄。 身为兽人突变种的人类,他们除了以兽人隶属物生活以外,便是想尽办法摆脱兽人掌控的隐居方式,来残活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中。 幼年时期父母亲以及其他长辈们所灌输的观念便是远离兽人,那时她不理解他们口中的兽人为何,毕竟生活在去是人类的村落之中,她根本没有亲眼见过他们眼中畏惧、憎恨的兽人,只知兽人是会摧毁他们幸福的坏人,所以绝对不能相信牠们。 直到她成了村庄唯一的倖存者,也可以说是唯一还拥有身体自主权的残存者,她目睹兽人是如何剥夺他们的自由,父母、亲友,甚至是昔日关怀她的长辈们无一倖免,在兽人面如同脆弱的玩具般,任由牠们轻轻一挥便失去了性命,弱小的毫无反抗之力。 牠们单方面地屠杀着村庄内的雄性人类,随后活捉尚能生育的雌性人类,或是还未成年的雌性幼儿。 幽怨的悲鸣响彻整个山谷,刺耳的哭闹回盪在熛火之中。 她不可能忘记??是不允许遗忘,深深刻落在脑海中的画面。 兽人??人类诞生的起源,同时也是将人类一步步紧逼至绝望的源头。 无庸置疑,她憎恶着兽人。 夺去她唯有的幸福与平和,这群毫无慈悲之心的兽人。 但是,高贵至上的这位大人是例外。 没错,她馀生的信仰——黑山羊大人。 艾丝特不知要是没有遇见黑山羊大人,她是否能安然无恙地摆脱追捕的狼犬,甚至像此刻这般因有着黑山羊大人雌性的头衔,她才能在兽人主宰的世界中拥有着最为奢侈的“与雌性兽人相当的”权利。 侥倖之下,躲过了成为纯种的繁殖工具,或是被关进专门人为生产雌性的养殖场,又或者沦为非法实验下的项目之一。 她不是没有想过救出那些被带走的雌性人类,而宽容大度的黑山羊大人也察觉出她的想法,因此命令白唇鹿执事也就是平日里艾丝特称作先生的雄性兽人,负责寻找这些被政府分发给各个纯种、养殖场,或是实验室的雌性人类。 与昔日的亲友、村民单方面的见面后,艾丝特又一次理解到那份“自以为是的天真”。 别用着那份“自认为的善意”为他人作出选择。 早在他们被政府麾下的军队捉获时,她就应该知晓他们即将面临的是何等地狱的日子,而她天真地误以为她能向黑山羊大人拯救她般,拯救这些往日与她一起欢笑、生活的同胞们。 殊不知,他们绝望的面容在瞧见她时,只会吐出那淡淡的几个字,无非就是杀了他们,又或是给予他们一个解脱。 最终,她的意志,也从拯救转变成了,夺去他们性命的凶器。 与其继续遭受无理、道德伦丧、下作的对待,还不如投入永远的长眠。 虽然大多数并非她亲自动手,但是间接性地杀害是等罪的。 艾丝特很清楚明白,她的馀生只为黑山羊大人,而这双沾染血腥的手也将在她气绝后,在冥界中一一向他们赎罪。 对于纯种而言,甚至是处在最上位种的黑山羊来说,牠在视线触及时就已经嗅闻到平日里在府邸中不曾出现过的气味,同时牠身为兽人的直觉也可以说是警觉早在与会客室相差几百公尺的狼到拐角,便已知晓今日的贵客有三位,其中有一位可算是故人。 “主人”站在会客室门扉前的白唇鹿兽人便是艾丝特称作“先生”的专属执事,兼任整座府邸的管家。 “难得有雷契尔没法应付的客人。”黑山羊换上了一袭黢黑的三件式正装,黑白交加的长发由艾丝特织成长辫子,垂落在牠笔直优柔的身段之后,黝黑的左手下紧握的是一隻羊头的纯银拐杖,以至于牠行走的每一步总会多出那矛盾的第三声。 白唇鹿执事——雷契尔,在主人尚未抵达会客室前便已经保持着恭敬低头的姿态,因此牠根本没有瞧见主人那带着玩笑的面容,只是直勾勾地注视着停在自己视线中的那双漆黑皮鞋。 “非常抱歉,主人。”雷契尔深知主人不喜外人的打扰,更别说是帝国政府重用的军团首领们,凡事与那群自私自利的上层有所关联的人物,主人都是秉持着拒绝会客的道理,但是今日来者毕竟包含了狮鹫元帅,是雷契尔绝对无法私自下决定的访客。 “没关係” “来,雷契尔,开门,让我见见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黑山羊知晓雷契尔的难处,牠总是欣赏着雷契尔的细心,就连此刻牠也很是满意于雷契尔并未私自阻止三位客人的登门拜访。 不愧是牠雇用将近四十年的专属执事,将事情都妥贴地处理。 房门在雷契尔按下后,轻轻地向前敞开。 三位身穿着帝国军装的雄性兽人纷纷转过头来。 锋利的三双眼珠,此刻正直勾勾地望向这位号称年纪超过百岁的古老纯种。 黑山羊篇02 【副标题:晚宴的邀请函】 “你可终于来了。”比起左右两旁的雄性兽人,这位穿着一袭黑色军装,且佩戴着代表军阶头衔为元帅的五颗星徽兽人,牠并未因为久候而放弃继续维持笔直的坐姿,毕竟除去黑山羊之外,牠可是帝国另一位灭临绝种的狮鹫纯种,同时也是帝国历代最为年轻的元帅——西瑞尔,掩盖在军帽之下的淡金发丝,几乎是遮挡了那双瓶覗色的眼珠。 “即便是元帅大人,也不能对主人无礼。”雷契尔在听见西瑞尔那般随意的态度,不在乎自己仅仅只是个中位种,便直接顶撞了身为纯种,更甚也可视作高阶纯种的狮鹫血统。 “不过就是个中位种,真是不自量力呢~”后仰在沙发上的白蟒兽人在感受到强大的纯种威压后,便转动了那双本是闭眼休憩的蛇眸,鲜红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黑山羊身侧的雷契尔,如同猎食者打量着该如何将猎物吞入腹中的锋利目光。 牠不似西瑞尔有着严谨的性格,再说隶属于蟒蛇类的牠天性就是恶劣、阴森,甚至些许的残暴,因此牠也不在乎雷契尔有着黑山羊侍从的身份,单单只是惹牠不悦就能成为一个牠动手的理由,也正是这种杀伐果断的性子,牠被西瑞尔指派第四军团的团长,专门接手些上头认为有反抗徵兆而必须进行扫除与屠杀的任务。 这位在军中有同样有着不可撼动地位的第四军团团长,牠的名讳是罕见的东方名——苏芳。 “没事,雷契尔。”黑山羊不在意地侧头示意道。 不过身为三人之首的西瑞尔到不像黑山羊这般宽容,牠反倒交握了十指放在了膝盖上,很是恶劣地缓缓开口说道:“中位种的白唇鹿。没想到,所罗门,你依旧改不了收集这些劣等种的兴趣。” 这古老的名字已经很久未曾被牠人唤起。 因此,黑山羊有些不自在地转动了下眼球,不过几秒钟后又再一次恢復那张一切淡漠的面孔。 “血统并不代表一切。”黑山羊走到了单人的雪茄椅边,忽视着一旁由黑豹兽人散发出的敌意。 “还真是讽刺,身为最尊贵的纯种,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句话?”西瑞尔嗤之以鼻地挑起了眉尾,连带着两眼下方的黑痣,也隐约地被这个表情给上提了些。 “??所以西瑞尔与??嗯??这其馀两位贵客来到府邸是有什么要事吗?”黑山羊在面对西瑞尔明摆地挑衅与嘲讽都无动于衷,牠以大拇指摩搓着银杖上羊头,视线至始至终都是无所谓的虚伪,先是看向牠认识好些年却未有什么交情的西瑞尔,随后在转向各别坐在左右两侧的白蟒以及黑豹。 “再过几日便是依照往例都会举办的配对晚宴,军部要我们给你带邀请函。”虽然说西瑞尔是帝国的元帅,但是在牠之上还有几位主宰着帝国方向的纯种们,牠们并非拥有着比西瑞尔或是黑山羊更为稀有的血统,但是牠们却有着西瑞尔目前也无法轻举妄动的势力与权利,这便导致西瑞尔目前都必须表面顺从于牠们的命令。 “我似乎已经表态许多回了。” “我是不会参加晚宴。” “您不参加,是因为有了这位人类雌性?”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黑豹兽人,将注意力放在了有着淡淡花草香气的人类身上,要不是嗅闻到上她身上似乎有来自黑山羊留下的标记,牠想牠或许会无法抑止住下腹的慾望,只想将长年未好好发洩的性慾一股劲地插入这雌性的体内。 黑豹兽人的名字叫做赫伯特,是统领第七军团的团长,第七军团是以实力至上的前线代表,因此带领着这群随时随地都在前线冒死保卫国土的下属们,赫伯特拥有着军部中战力最强的标籤,甚至若论一比一的对弈,即便是高阶纯种的西瑞尔,也无法真的能完全地战胜,以实战经验补足天生优劣的赫伯特。 “人类雌性,听说他们的繁殖能力可是比一般雌性要高上几十倍呢。”苏芳不可能不知道在做的所有人都知晓这个事实,但是牠就是刻意要点出,这些年来都拒绝传承血脉的黑山羊。 接着,苏芳又勾起了嘴角,弯起了眉眼:“所以,您这是打算给那几位一个交代了?” 位居帝国最高权位者的那三位,可是日日夜夜地期盼着黑山羊的血统能继续延续下去,毕竟百年寿命的纯种可就只剩牠一人了。 除去牠以外,再也没人能将如此尊贵的血脉继续传承下去了。 “是这样吗,所罗门?”唯有西瑞尔会这么唤牠。 黑山羊交替了脚继续维持着交叉的姿势,语调中依旧是令牠们生厌的淡漠:“是与否有对你们有什么意义吗?” 不管那件事过了多久,西瑞尔果然最厌恶所罗门这张嘴脸,不过牠不能失去那份身为狮鹫的傲气与气度,牠抑止下了多年前便种下了对所罗门的怨恨,举起手压低了帽缘,将那双异常幽暗的眼珠藏进了阴影之中。 “这一次的晚宴,你可没有选择权。”西瑞尔率先站起身。 牠来到了所罗门的面前,俯视牠地警告道:“牠们既然知道你有了雌性,却依旧邀请你去晚宴的原因,你可别说你不明白,所罗门。” 还是那张虚伪至极的嘴脸。西瑞尔在心中默想着。 “如果又一次没给牠们交代,可又要上演一回当年的事了。”西瑞尔一直以为这几十多年未提起那件事,是因为牠恐惧着脑海中再一次回放当日的惨状,但是现在牠却异常冷静地述说着不愿扒开的回忆,原来牠已经从当初的当局者,转变为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了。 一瞬间,西瑞尔确切地感受到来自所罗门的杀意,不过很快地又消散在那毫无波澜的芥子眸中。 “雷契尔,送几位贵客离开。”黑山羊缓缓地说道。 “是,主人。” 随着西瑞尔的起身,苏芳与赫伯特也一併从沙发上起身离开。 不过就在赫伯特经过站在黑山羊身旁的雌性时,牠明知这么做不符合血统阶级的潜规则,但是牠却很不知轻重地停下了脚步,嗅觉里瀰漫着古老的黑山羊气味,以及那似乎能诱发牠人发狂的甜腻香气,在那雌性有些惊愕地抬起头与牠对视后,赫伯特说出了这么一句极为挑衅高阶纯种雌性的话语。 “期待晚宴那日,你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