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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千愁站在一旁,打量着两人,目光困惑。

    他是知道自己徒儿与这清酒丫头关系匪浅,两个女娃娃搂搂抱抱好像也是寻常,但这两人做起来怎么就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呢?

    鱼儿倒是大大方方,向解千愁唤道:“师父。”

    解千愁笑道:“久别重逢罢,是很欢喜,但叙旧还是留到解决麻烦后,怎么样?”

    他虽然好奇,但也不愿多干涩,毕竟都是年轻人的事,他这个老头子就不讨人嫌的多管闲事了。

    阳春腿伤了,他被齐大柱背在背上,手脚一起动弹,欢快极了,问道:“解老前

    辈,你跟清酒姑娘一道来的,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像是不到最后关头不肯出场一样。”

    他见解千愁和清酒都来了,带着鬼门的人,神兵天降。

    虽说人多了,也不见得能把那些行尸解决,但他心里一直对两人怀有极大的敬意,觉得这两人无所不能,所以还身在战场,却像已经万事无虞,将先前的恐惧都抛开了,竟也能在这战场上闲谈起来。

    解千愁呵呵笑道:“老头子倒是很着急,想要早些来,但这清酒丫头莽的很,竟然要去鬼门谈买卖,她大病初愈,那种地方,老头子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过去,所以与她一道去了趟江南。”

    阳春道:“这么说来,鬼门真是清酒姑娘你请过来的!”

    阳春虽听说过鬼门做生意的规矩,也仍旧惊讶不已。

    他想清酒姑娘与鬼门的关系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清酒对于鬼门来说是叛徒,鬼门对于叛徒一向是赶尽杀绝。而鬼门对于清酒来说虽有恩师,但也有仇人。

    当初在成王墓里的清酒与刀鬼和鬼手的较量他还记得,那恨意是人都看得出来,打的那样不要命。

    可六年前,又偏偏是鬼门救了清酒一命,六年后,鬼门又愿意出手相助。

    这种又惜又恨,相爱相杀,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

    阳春心里直泛嘀咕。清酒姑娘也是什么人都敢找,鬼门也真是什么生意都敢接。

    齐天柱看了一看,这次鬼门出动的规模不小,他道:“清酒,你怎么请动的他们?”

    他对鬼门还不如阳春了解,因而十分奇怪,还有些戒备,倒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形势严峻,再受不得一点冲击,所以要小心着些。